知意,難得有機會與誰講這些閒話,便自顧自望著月亮道:“每年冬日,我多數時候都在硃紅小樓裡看書。偶爾覺得悶,便撿小石子丟過牆去滋擾鄰居。”
牆那頭的書房裡,有同樣在獨自用功的霍奉卿。
“其實我倆某種層面上很像,至少我們都揹負著同樣沉重的期許和責任。可我們對很多事的觀念都不同,時常話不投機,聊什麼都容易吵起來。但也不是每次都吵,偶爾也會和和氣氣說些莫名其妙的廢話。”
隔牆的那個少年,就用這樣奇怪的方式,陪伴她度過了在鄴城的十個冬天。
他們不是家人,甚至做不成朋友,多數時候吵得不歡而散,偶爾相處融洽。多麼令人匪夷所思的交情啊。
宿子約若有所思,試探地發問:“大小姐,可是有些……喜歡他?”
“若他能別總和我意見相左,乖乖聽我的,那我就喜歡。可他就少有不和我抬槓的時候,這就很煩了。”酒意漸漸上頭,雲知意眼皮漸沉。
雖知她已經醉了,宿子約還是很有義氣地勸道:“你往常不是說過,‘君子和而不同’嗎?若真喜歡,那就求同存異啊。”
“唔,跟別人我可以存異,跟他,我不高興。”
上輩子她將霍奉卿“辦”了之後,一想到往後餘生都要與他白天吵公務、晚上吵家務,她就頭皮發麻。
好在他得聖諭需緊急進京面聖,而她也為槐陵的事焦頭爛額,這才鬆了口大氣,暫不必考慮會成怨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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