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揹負的痛苦和仇怨,難以為外人道。
柳月白嘆了一口氣,他喝了一口茶:“好茶。”對面的溫衡差點就掏出瓜子了,要不是他為了安撫住邵寧把瓜子都獻了出去,他這會兒已經磕上了!當然,幸虧他沒有磕上,不然柳月白現在就能把他丟出清淡峰。
“十五年來,我寸步不離清淡峰,我這輩子已經是個廢人了。他如今回來又能做什麼呢?”柳月白失落的說著,溫衡在心中狂野的腹誹著:他回來了,他回來摸你,呸,是摸我胸肌了!
要是今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是柳月白,溫衡睡在樓下的話,這會兒已經在聽活春、宮了!
柳月白失落了一會兒又恢復了平靜,他就像是死水一樣:“我已經不是當時的柳月白了,他也不是當時的裴明月,我們之間隔著的東西太多了。我們付出的也太多了,我和他註定了不可能。那就不要給他希望了。”
溫衡道:“他對你還是有意的,他一回來就過來找你。”溫衡突然覺得自己到清淡峰來的不是時候,要是他晚一天來,說不定這兩人還有機會,現在好了,裴明月已經把自己當成柳月白的小白臉了。
溫衡不服氣的摸摸自己的臉:他白嗎?好吧,他確實是白。
柳月白幽幽的看著窗外的風景:“就這樣吧,如今我只想帶著小牧,希望小牧能早日學會御劍。等小牧學成,離開清淡峰,我也就做完自己該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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