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別,寧縱就是邊崖,他們和這兩個角色已經融為了一體。
劉傳羽的聲音響起,林晝和寧縱卻沒分開,林晝的手還和戲裡一樣,抵著寧縱的下頜。
寧縱也和戲裡一樣,手覆在林晝頸後。
兩人喘息著,一瞬不瞬地看著對方。
寧縱的眼底翻湧著慾望,林晝對他離開四年有著執念,他何嘗不對他的弟弟有著佔有的執念?
他為了林晝離國四年,放逐了自己四年。
剛才那場吻戲對寧縱來說根本不夠,不夠紓解他這麼多年心裡對林晝的妄想和貪念。
他想要得更多。
驀地,寧縱抓著林晝的手,帶著林晝往屏風後走去,劉傳羽和嶽風震驚地看著他們。
這場戲已經拍完了,寧縱要做什麼?
然而,寧縱的理智已經近乎崩塌,當兩人站在屏風後,他只看了林晝一眼,就傾身,低頭。
重重吻了上去。
房間裡亮著燈,林晝和寧縱靠得極近的身影,隱約地投在屏風上,高大的Alpha禁錮著修長的Omega。
劉傳羽和嶽風對視了一眼,看清了對方眼底的愕然。
根本沒有這場親吻的戲份,寧縱竟然還在親林晝。
寧縱吻得那麼重,那麼用力,林晝幾乎感覺他的唇要被碾碎在寧縱的呼吸裡。剛剛得到喘息的機會。
下一秒,又會立即被滾燙吞噬。
他們貼得太近,近得連骨骸都生生地碰撞在一起,帶著冬日剛走的冷,和早春初臨的料峭。
又在彼此之間升騰起了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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