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外面,他有時會想,他哥什麼時候會再來醫院看他?
那天,寧縱為什麼會離開?他一句話都不說,是學校很忙嗎?
林晝的視線飄向門口,然而,那裡總是空蕩蕩的,寧縱除了一開始露過面,之後兩天一次都沒有來過。
林晝嗤地笑了,他才不在乎呢。
而現在,林晝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他感覺他的身子很重,又好像很輕,夢裡似乎有人在說話,也彷彿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這時,黑暗一點一點散了,沉墜感也緩緩地退去。
林晝睜開了眼。
他第一眼看見的,是醫院蒼白的天花板,周圍都是沉寂又壓抑的白色,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他低頭,他手背上還扎著吊針,針頭很細很冰,液體緩緩地下落,輸入體內,似是能滌盪一切不適。
夢裡的場景在林晝腦海閃回,他好像夢見了那個他被逼著叫了十年哥的男人。
他下意識看向窗外,窗外是冬日蒼白的色調,不是記憶裡蕭瑟的樹木,也沒有紅得似火的落葉。
他知道,現在入冬了,離他夢裡那個世界,又過了很久很久。
但奇怪的是,林晝本以為那些冷漠的事情他已經遺忘了,但有時卻還是會悄聲無息地浮現在他心底。
林晝不再去想,他看向前面,有兩個人背對著他,一個是母親孔絮香,一個是孟真。
他們正在小聲交談,臉上帶著隱隱的擔憂。
林晝開了口,封閉很久的嗓音重新響起,又沙又啞:“媽,孟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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