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的是,陸程禹的這身打扮確實讓塗苒眼前一亮。
平日裡見著他的時候,他要不就套著白大褂,紐扣從第一顆到最末顆全都一絲不苟的繫著,要不就是在襯衣的外面隨意披件大衣或者羽絨服,要多隨便有多隨便。不過塗苒也不大喜歡那些刻意在衣著上做文章的男人,她覺得那是女性化的標誌。
她還注意到,他在臨上臺前,將手裡的寫著“新郎”二字的大紅絹花輕輕擲在桌上,她覺著這樣很好,不然白白糟蹋了一身剪裁得體瀟灑挺括的黑色西裝。可是當兩人面對面站著的時候,塗苒發現他居然連領帶也沒系,白色襯衣的領口微敞,露著半截鎖骨。
相比之下,塗苒覺得自己因為過於隆重的穿著和妝容而變成了一個傻子。
陸程禹也覺得她的妝畫得有點怪,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問題,看來看去都像是一半兒臉白,另一半兒臉是……慘白。無論如何,都彷彿是在臉上扣了一層不夠精緻的面具。司儀讓兩人交換戒指,塗苒的戒指套在手指上掉了兩次,估計是實在太大的緣故,她低頭去找戒指,陸程禹就覺著她臉上的粉正在撲簌簌的往下落,好似陽光照進陰暗的角落,灰塵在輕舞。
他彎腰幫她將戒指拾起,下面的賓客就起鬨,說新郎要單腿跪下給新娘戴戒指,這樣才叫誠意。
塗苒等著看戲,誰知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說,戒指掉了,新郎打算吻新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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