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要上課,今後聽從安排被分配一個職務,隨後安分守己當好自己的親王就成。
即便是祁子瀾,這一日照樣是沒有假期的。
正常上課,十天考核一次,考完放一日假。這八月上旬的假已放過,中旬的假還沒給放。
他這會兒正在思考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成親至今, 這都過中秋了,他和自己的夫人譚瀟月還沒有牽過手。
這像話麼?
別的人成親當日床都滾完了。一年後孩子都有了。
他呢?
蓋棉被純聊天都就那麼幾天,大多數日子就是兩個人安穩躺在床上, 他心思晃盪,譚瀟月假裝睡覺。最慘的是有幾日他因為要趕課業,回自己屋裡冷清去睡, 譚瀟月還一臉滿足恭送他走。
慘絕人寰。
“這不應該是這樣的。我們成親之後就應該相親相愛, 我對她貼心如棉襖,她待我溫柔如水流。今日牽小手,明日對歌賦, 後日就能……”
羅書興聽不下去,提醒了一句:“主子, 您吻過娘娘的額頭。那天被藥暈,回頭還讓娘娘學了狗叫。”
結果那日晚上沐浴,一邊洗澡一邊跟他講了十八遍,他早上親了一口譚瀟月的額頭, 還誇了一番譚瀟月學狗叫真可愛。
有毒。
有病。
祁子瀾嘆息:“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這日子這樣下去,哪日她假死了我都還只有那麼一個吻。再說,吻額頭是我單方面做的事。但,就說這牽手,牽手是兩人才能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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