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挺拔,帶著一種冷淡與漠然。
他微側過頭,回視驚怒之中的阮皇后,接著自己適才的話,好整以暇的道:“餘太后見了人,總要說一說朕幼時拿匕首砍斷宮女手掌的事情——以此說明朕性情殘暴,自幼便是如此,不堪人君之位。可是,她一定不會告訴旁人,那被砍了手的宮女是她安排到朕身邊的;更不會告訴旁人,那宮女仗著有她撐腰,屢屢冒犯,甚至膽大包天的想要對朕下藥........”
說到這裡,蕭翀頓了頓,他伸手握住匕首手柄。
阮皇后紅唇微顫,那目光裡不可避免的透出了許多軟弱的哀求之色。
蕭翀卻不為所動,他握住匕首手柄,然後一點點的將之從阮皇后的手掌中拔出,刀刃再一次劃過皮肉,幾乎稱得上是削骨刨肉,那素白玉手上的鮮血流的更快。
阮皇后也被這樣可怖的痛楚折磨得臉色發白,渾身冷汗涔涔,手腳都跟著發軟,險些便要軟倒在地——都說十指連心,實際上,除了傷在別人身上之外,只要是自己身上的傷口,總是連心的疼。
然而,阮皇后到底非比常人。哪怕到了此時,她還是撐著最後一口氣,咬著牙問蕭翀:“所以,你沒中藥?”
“不。”蕭翀將匕首拔出,觸目看了眼看著她掌中因為匕首所留下的、觸目驚心的血洞,微微挑眉,用那種慢條斯理的聲調往下道,“你也太欠缺耐心了——朕正要說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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