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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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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消失在眼前,林貴妃首先直起身子。

她一雙鳳眸波光瀲灩, 眼尾輕輕一挑, 看著順妃,自嘲道:“都說一代新人換舊人,咱們這些舊人果是越來越入不得陛下的眼了。我勸妹妹你也長點眼,可別養虎為患才是......”

順妃才從皇帝那裡得了話, 能夠從林貴妃手上分權,心裡自是歡喜得意的,聞言也不過是抬手撫了撫自己鴉色的鬢角,漫不經心的一笑:“姐姐的話,妹妹自是記著的。”

話雖如此,順妃卻沒太入心。在她想來:若皇帝對僖嬪真有幾分看顧愛護之情, 如何又會當著眾人的面帶走僖嬪,平白令她遭人嫉恨?如今想來,皇帝今日對僖嬪的那幾分特別,約莫也是為了敲打林貴妃,便如皇帝臨去前又指了自己去幫林貴妃打理宮務........

林貴妃見順妃神色就知道她是沒聽進去,隨即又想起自己此回幾番行徑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更生暗惱,索性一拂袖,冷聲送客:“我也乏了,這邊要去裡頭歇息了,妹妹並不若也早些回去吧。”

順妃微微頷首,又與林貴妃行過禮,這才慢悠悠的領著自己的人起身離開。

******

卻說蕭翀與餘晚晴一前一後的出了瑞慶宮,蕭翀徑自上了停在殿外的輦車,只留餘晚晴一個人有些無措的立在原處——皇帝的輦車好像是不能亂坐的,所以蕭翀這個“跟朕過來”是讓她跟著輦車走?

倒是李進忠機靈,眼見著餘晚晴呆站著不動,忙上來行禮,又把人往輦車上請:“娘娘,這外頭風冷,您還是先上輦吧。”

李進忠久在御前服侍,心裡便如明鏡一般:從乾元宮到瑞慶宮的路也不遠,皇帝原也只是過來略說幾句話,往日裡都是懶得備輦的,抬步就能過來。偏偏,這回卻是特意叫人備了輦車......

這裡頭的意思,還不夠明白?

所以,雖皇帝不曾開口,李進忠卻是十分配合的請了餘晚晴上輦車。

餘晚晴聞言一頓,見車裡的蕭翀沒有出聲反對,便也大著膽子上了輦車。

說起來,到底是御輦,這輦車內部也甚是寬敞,若是餘晚晴與蕭翀分坐兩邊,真是連衣角都碰不著。不過,餘晚晴還是很有進取心的,特意挨著蕭翀坐下,試探著去揪人家袖子,想著撒嬌賣乖討好下人。

結果,手還沒夠著人家袖子,蕭翀已經默不作聲的往邊上挪去。

被嫌棄的餘晚晴:“.......”

說真的,每每和蕭翀近距離相處的時候,她總覺得他們兩個的角色定位有點奇怪:蕭翀那袖子都不給人碰的高冷模樣,堪比貞潔烈女,簡直把動手動腳的餘晚晴給襯成了個色.欲.燻心的臭流氓......

這麼一想,餘晚晴倒又有些想笑,瞧了瞧蕭翀那線條分明卻又冷冰冰的側臉,到底還是把話都給咽回去了。

算了,算了,還是先別惹他了。

想是這麼想,餘晚晴還是忍不住有些手賤,指尖磨磨蹭蹭的勾著蕭翀玄黑底繡金龍的衣角,有意無意的在上面蹭著。

蕭翀也不知是沒注意還是懶得理她,只微微側過頭去,既沒有躲閃,也沒有說話。

就這樣,難得同車的兩人相顧無言的到了乾元宮,蕭翀首先起身下了車,餘晚晴緊接著,一前一後的內殿。

待入了殿,蕭翀便與李進忠使了個眼色。

李進忠會意,禮了禮,這便領著人都退了下去。

餘晚晴沒能跟著退下,只好呆站在這寬敞的內殿中,眼見著殿中轉瞬便只剩下她和蕭翀兩人。

這孤男寡女的,殿中又靜的彷彿只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餘晚晴忍不住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驚疑道:難不成,蕭翀這傢伙憋著憋著真憋成變態了?他,他該不會氣急瞭解腰帶,要那啥她吧?

雖然真那啥的話,餘晚晴也有系統可以拉燈過關,可是瞧著蕭翀這張冷沉沉的俊臉,看著他朝著自己一步步的走過來,餘晚晴不知怎的又有些怕,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雙手抱胸,很是警覺的道:“你,你別過來啊!”

蕭翀眉頭微蹙,看著餘晚晴這莫名其妙的舉止,一時也頓住了步子。

過了片刻,他方才會意,素來淡漠的臉上不由也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難不成,餘晚晴還以為他是要.......

蕭翀簡直是沒法再想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氣,稍稍平穩氣息,這才進入正題,開口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朕的身份的?”

餘晚晴聞言也是一怔,眨巴了下又大又圓的杏眸,呆呆的道:“你把人都趕出去,就是要問我這個?”

蕭翀反問她:“你以為呢?”

餘晚晴:“......我,我當然也是這麼想的。”

這般說著,她又有些訕訕的放下了抱胸的手臂,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反問道:“如果我說我是才知道沒多久,你信麼?”

蕭翀眉梢微挑,黑眸中又冷凝的眸光一閃而過。

其實,似他這般心思縝密之人,在瑞慶宮裡見識了餘晚晴那堪稱拙劣的演技後就已經開始回憶餘晚晴往日裡的異狀,心裡其實也已經有了大概答案。故而,眼見著餘晚晴含糊其辭,蕭翀也沒和她繞彎子,索性便直接問道:“前日夜裡,你見著朕時便神色有異——應是已經知道朕的身份了?”

餘晚晴見瞞不過人,便也只好含糊應道:“....嗯。”

那是第一次月考後他們的第一次見面,當時餘晚晴才知道蕭翀身份不久,乍一見面確實是有些沒掩飾住神色,幸好後來超常發揮又把蕭翀給糊弄過去了而已。

蕭翀得了預料中的答案卻仍舊有些奇怪,便又問道:“你怎麼知道的?”他自問自己的表現挑不出其他毛病,便是餘晚晴當著他的面說他“不行”,懷疑他“變態”,他都沒有多說什麼。

餘晚晴自然是不能何人說月考的事情,只得半真半假的回答道:“其實也是你自己告訴我的——上月月底,你不是與我說,皇帝名為蕭翀。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後來轉念一想就反應過來了:蕭去頭,翀去中,豈不就是肅羽二字?”

頓了頓,餘晚晴還補充了一句:“後來又回想了下我上回乾元宮面聖時的場景,我就明白過來了。”

蕭翀神色不變,不疾不徐的介面問道:“既如此,前日夜裡,你還敢那樣對朕?”

語調裡倒是聽不出喜怒。

餘晚晴暗自腹誹:我怎麼對你了?!我碰過你一根手指頭麼?!不就是叫你幫把手,幫著攪麵糰、壓芋泥麼?做皇帝的居然也這麼記仇,這麼小肚雞腸!他還是不是男人啊?

想到這裡,餘晚晴的目光忍不住又往下移,不覺看了眼皇帝的“那處”,心裡仍舊揣著個千古疑難:話說起來,皇帝他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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