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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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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黴成這樣了,總也得來個氣運反彈吧?

於是,餘晚晴信心滿滿的等著。

果然,過了兩刻鐘,她就等到了想要的東西——

“娘娘,奴才等在小廚房的爐灶裡發現了這個——”

幾個小太監忐忑又惶恐的將那才從爐灶裡撿出來的、燒到一半的血色衣角和繡鞋遞了上去。

林貴妃的臉色已然難看到了極點,她藏在袖中的手掌不覺握緊,護甲抵著掌心,幾乎要刺破嫩肉。

偏偏,餘晚晴還不知死活的在邊上火上添油:“哎呀,看樣子是毀屍滅跡的時候沒燒乾淨?這人做事可真不小心........看這衣服和繡鞋的樣式,好像就是瑞慶宮的吧?還是娘娘宮裡的人體面,這衣裳穿戴都和別宮不一樣.......看樣子,這刺死呂才人的不是別人,正是貴妃宮裡的下人呢......”

不等餘晚晴繼續嘚瑟,忽而便聽得外頭傳來擊掌聲和通稟聲——

“皇上駕到”。

作者有話要說: 放心,這次男主他不會轉身就走,英雄救美會有的,正式掉馬甲也會有的。

敬請期待。

蟹蟹清妖的地雷,mua! (*╯3╰)

☆、結束

聽到外頭的通稟聲, 在場的人都不由站起身來。

便是林貴妃, 那張美豔絕倫的臉容上也有喜色一閃而過:是了, 無論餘晚晴這頭尋到多少證據,只要皇帝站在她這一邊,她又有什麼好怕的?

這天底下,真正能夠乾坤獨斷的,唯有至尊天子。

想到這裡,林貴妃那顆幾乎要跳到嗓子眼的心便又緩緩的回了原處, 領人往門口接駕時不覺又往餘晚晴處瞥了一眼, 鳳眸中帶著些許惡意的嘲弄:便是餘晚晴再如何的胡攪蠻纏,抵死不認又能怎麼樣?

皇權之下,大勢所趨,誰又能不低頭?

然而, 出乎林貴妃預料的是:餘晚晴並沒有她想象中的惶恐絕望, 餘晚晴那張靈秀端麗的臉上竟是一種近乎奇特的複雜神色。

事實上,餘晚晴此刻的心情確實是萬分複雜,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反反覆覆的迴旋著:臥槽槽槽,蕭狗蛋這傢伙怎麼就來了!!!

他都不要臉?不怕掉馬甲的嗎?

隨著外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眾人皆是齊齊垂首,準備接駕。

在這一眾心如鹿撞,恨不能擠到前排好叫皇帝看上一眼的女人裡,只有餘晚晴一個卻是悄悄往後退,目光遊移的看著自己的腳尖,很是心虛:要不然, 等見了蕭翀,她就裝作震驚暈厥?

只是,裝暈要是裝不好,被人當場戳破的話那就真沒臉了......

就在餘晚晴掙扎著要不要裝暈時,蕭翀一行人已是入了內殿。

年輕的帝王一身黑底金龍紋的帝王常服,英俊且淡漠,高大而挺拔,舉手投足皆是難掩威儀。當他自殿外闊步而入時,身後似還綴著午日裡那金色的陽光,耀目至極。

只見他眉梢微動,冷沉如幽潭的黑眸淡淡的掃過垂首行禮的諸人,那目光猶如實質,如泰山壓頂般壓得人抬不起頭來。

餘晚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虛太過,總覺得蕭翀這眼角餘光時不時的便往她這方向瞥。

偏偏,她不僅要顧忌著身邊那些妃嬪,又要想著今日之事,臉色十分僵硬,那種“驟然發現刺客盟友翻身變皇帝”的震驚和惶恐顯然表演得十分不到位,最後只好掩飾般的把頭垂得更低了,很為自己這慘不忍睹的演技而羞恥。

好在,蕭翀似乎也沒把注意力放在餘晚晴身上,面上神色不變,只抬抬手,免了諸人的禮。

他徑自去上首坐了,下頭的人瞧著皇帝這般神色,頗有幾分忐忑,殿中一時靜的都能聽見針落聲。

林貴妃也是見慣了蕭翀冷臉的,便是在御前也頗會撒嬌賣乖,倒是反應最快,不一時便笑開了,嬌聲道:“陛下可算是來了!我們姐妹幾個正說事呢,說來說去險些就要吵起來了,就等著您來做主。”

蕭翀微微頷首,看了眼在場之人的神色,便直言問道:“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這話,自然是問林貴妃。

林貴妃心下略有得意,面上卻更見柔順恭謹,微微垂首,露出一段柔軟白皙的脖頸:“華清宮搜出的幾封密信,陛下應是已經看過。依臣妾所見,呂才人應是無意間撞破僖嬪為兩宮傳遞密信之事,這才惹來殺身之禍。想是僖嬪她藉著這賞梅宴,指使下人..........”

皇帝坐在上首,神色莫測,順妃等人也都是安靜的站在一側,一時間殿中竟是隻能聽見林貴妃那悅耳輕柔的嗓音。

只有餘晚晴,眼見著林貴妃三言要給自己頂罪,她也顧不得自己現下應該裝震驚這事,斷然道:“娘娘這話,請恕嬪妾不敢苟同。”

林貴妃幾乎維持不住臉上笑容,眼神一變——當著皇帝的面,自己還在回話呢,餘晚晴竟也敢跳出來打斷自己的話,還是如此的放肆胡言!簡直是狗膽包天,不知死活!

隨著餘晚晴話聲落下,殿中氣氛也是彷彿凝固起來了。

過了片刻,才聽到林貴妃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話:“僖嬪,這是御前,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正是因為這是御前,嬪妾才要與陛下還有娘娘說個清楚。”餘晚晴抬起頭,無視林貴妃那擇人而噬的冷厲目光,緩緩道,“所以,我也想要請問娘娘:適才當著陛下的面,口口聲聲說嬪妾為‘兩宮傳遞密信’,還‘指使下人’殺害呂才人,這些話究竟有何憑據?若無憑據,那可就是欺君大罪。”

林貴妃根本不屑理會餘晚晴,只淡淡道:“物證齊全,僖嬪還要狡辯麼?”

“娘娘口裡的物證,是指那柄據說出自我宮中的小刀?實話告訴娘娘:那樣的小刀,我宮裡足有六把,還賞了吳廚子一把,實是從未放在心上。您現下用這麼一柄小刀來斷我的罪,未免太過武斷了吧?”餘晚晴越說越覺氣惱,語氣卻是更加冷了,“還是說,娘娘憑的是那些據說是從我寢宮搜出的‘密信’?”

說到這裡,餘晚晴冷笑了一聲,微微揚起下巴,言辭如刀:“那些信上一無兩宮印鑑,二無兩宮標識,娘娘單憑信上些許字跡和內容就說是這是兩宮密信,未免也太過荒謬可笑了吧?”

“真要是按著您這道理,我叫娘娘您一聲皇后,您就真是皇后了?”

餘晚晴這話,實是太過直接,太過刻薄,便是以林貴妃素日城府都險些撐不下去,臉色漸漸發青。她袖中手掌不覺握緊,鑲著紅寶石的精緻護甲無聲間刺入掌心,那一絲疼痛終於使她冷靜下來,心下暗道:我什麼身份,她又是什麼身份?這麼急赤白臉與她理論,反到是失了自己身份.....

“密信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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