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偏差要哭,知道第二世界要哭,重新見到沙遷也要哭,可偏偏在醫生宣告生死以後,一滴眼淚都掉不出來了。
她就像一個僵化的木偶,沒有激烈的情緒,甚至沒有思維,就這樣被溫故牽引著。溫故讓她在醫院走廊長椅上休息,她便休息,溫故讓她喝一口水,她便喝一口,溫故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她也不想去跟遺體告別。上次她以為自己回不去的時候,曾經抱著沒有呼吸的沙遷哭泣,那種觸感太可怕,人死後身體便開始僵硬,她越是擁抱,越能從那種沒有生命跡象的僵硬觸感裡收穫傷害。所以,不去了。
警察很快趕到,要帶走沙遷的遺體,說是準備解剖,接而白念覺得周圍更吵了。
沙月在走廊哭天搶地,對著警察耍潑拖拽,大聲哭喊,死活說她作為家屬不同意解剖,不準警方隨便動她兒子的遺體,沙月完全不怕周遭有人看熱鬧,只反覆哭嚎說沙遷已經被害了,不準在他身上動刀子,不可以連個全屍都不留給他。
當然,沙月激烈的反對沒有任何功效,警察只是冷淡地告知她:“你沒有權利反對,公安局根據案情認為有必要解剖的,不需要透過家屬同意。查清案件是為了你兒子好,不要再阻攔辦案。”
眼見著沙月還要折騰,白念無奈地走過去按住沙月:“阿姨,警方查清楚才能抓到兇手,您別再……”
“啪”的一聲,是沙月拍掉了白唸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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