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邦舞姬頭戴海棠花御前獻舞,差點沒勾了皇帝的魂,想必事情已在後宮傳開,沈氏心情能好才怪了。
凌祈宴不在意她怎麼氣惱,反正他已經安排了人照應那位舞姬,他估摸著最多幾日,他父皇就會找機會將人收了,只要在那之前將人看住不讓皇后下手,入宮之後她再想下手也得問問皇帝答不答應。
在給自己母后添堵這事上,凌祈宴向來十分擅長且熱衷。
聽到凌祈宴提溫瀛,皇帝起了興致,順嘴道:“冀州來的小三元案首?朕有印象,先前國子監祭酒曾與朕提起過此子,說此子年紀輕輕,已有狀元之才,他怎成了你府上門客?”
“說是門客,其實不過是在兒臣府上借住,閒暇時陪兒臣玩玩馬球、投壺的玩伴罷了,過幾日他就要下場參加今科秋闈,若是考得好,明年春就會參加會試,到時候兒臣想留他也留不住。”
凌祈宴說得大方,他不學無術、遊手好閒慣了,收個秀才在府上,皇帝還不至於疑心他想提前結交日後的朝廷命官,倒是聽凌祈宴這般坦誠,反而有些欣慰。
近朱者赤,他雖對這個嫡長子沒抱多大指望,也不想他當真做個什麼都不會的紈絝。
於是點頭道:“那倒也好,你也該收收心,跟這樣的學生親近,好過成日裡與人在外胡鬧。”
凌祈宴做出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
一旁的凌祈寓低著眼一言不發,眸色略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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