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休養生息了七天，頭上冒出了一層黑茬子。

小黑貓看見七人, 興奮地喵嗚三聲, 叼著剃頭刀, 歡快地跑過來。

七個人和小黑貓對視了許久, 認命地坐到小花園走廊的板凳上。

小黑貓叼著剃頭刀給他們剃頭。

七個人精心護養的小苗再一次被剷平。

小黑貓滿意地放下剃頭刀, 大黃迅速地上前打掃走廊。

七個人摸摸發涼的腦門，回客廳找老言拉仇恨。

小黑貓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們。

在國王的監督下，邱瑤瑤提前完成了今天的學習任務，從書房出來看財神爺和他的七個朋友有沒有打起來。

人沒有打起來，現狀更糟糕。

七個人蜷縮在沙發上，求救地看著邱瑤瑤。

再晚一點，他們又被踩臉了。

邱瑤瑤用腳夾住冒火的大黃，一手抓著大胖的尾巴，一手託著小黑貓。

小黑貓看見小乞丐，委屈的差點掉淚，指指他們的光頭，再拍拍自己的錢包。

邱瑤瑤懂了。

邱瑤瑤：“小黑提供了剃頭服務，你們需要付錢。”

七個人靜默了片刻，“……難道我們不是它的玩具？”

邱瑤瑤：“不是，你們是照顧小黑生意的客人。”

七個人沉默，思考。

他們心裡突然升起的愉悅是怎麼回事？

從玩具昇華到客人，確實是一件值得讓人愉悅的事情。

七個人利落地付錢。

何言荊：“你們付的不是剃頭髮，而是你們身為人類的尊嚴。”

“呵。”

和老言認識後，尊嚴這兩字早被他日復一日地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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