壺中酒將盡,又要了一斤,兩人推杯換盞,話沒聊幾句,人先醉了。
陳思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醉,她酒量好,酒也不烈,但就是開始頭重腳輕,醉在了幾碗不怎麼好喝的黃酒上。
可能是心煩吧,心煩的人更容易喝醉。
千里迢迢跑到北齊,目的無非是探探許不令的口風,看看如果陳氏和許家和親的話,許不令會不會答應。
父王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她其實還有點竊喜,感覺就和佔了大便宜一樣。
畢竟許不令位高權重、武藝通神、相貌俊朗,性格也不錯,如果沒得選的話,其實也沒什麼不滿足的。
可彼此一席話下來,陳思凝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許不令答應和親又如何?
國事是國事,私事是私事,把一個勢力的安危,寄託在一紙婚約上,本就有點自欺欺人的意味。
而且許不令答應了,以後真到了兵戎相見的那天,彼此只會更加為難。
夫妻之間形同陌路,可比朋友之間恩斷義絕難受得多。
還不如現在這樣,關係不遠不近,說相忘於江湖便能相忘於江湖。
陳思凝端起酒碗湊到嘴邊,想再來一口,壓下心裡面亂七八糟的思緒。只是一隻手伸了過來,擋住了酒碗。
許不令坐在跟前,其實已經很久沒說話了,只是陪著陳思凝喝悶酒。
陳思凝臉上的酡紅蔓延到脖頸,偶爾還會撐著額頭閉目片刻,連小麻雀都看出來喝醉了。
許不令擋住酒碗,輕聲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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