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問齊思遠，他過得還好嗎。

齊思遠疑惑：“你回國沒跟他聯絡過？”

“……沒。”林北硯說，“出國後就沒聯絡了。”

“嗯？不應該啊。”齊思遠邊逗著女兒邊說，“我記得你走那年寒假蘇懷安找我幫忙訂機票，說要去紐約找你來著。”

“什麼？”林北硯一愣。

“你不知道？”齊思遠也有些驚訝，“那會兒剛放假，我以為是你讓他過去玩兒的，就幫他訂了，還挺貴，來回要一萬多塊呢，他就捏著一疊厚厚的現金給我，有新有舊的，看起來好像存很久了。”

林北硯皺眉：“他沒來找我。”

電話倒是打過一通。

但已經是春節後的事了。

“奇怪……”齊思遠想了想，“我聽我媳婦兒說的，她當時跟蘇懷安是隔壁班，聽說高二下學期人就休學了，整整一年都沒回學校，直到高考前兩個月才回來上課。”

“休學的理由是什麼？”

“不知道。”齊思遠搖頭，“我回頭看他朋友圈也是一整年沒更新過，期間發訊息也不回，直到後來高考結束他才重新加上我，說是換號了。”

林北硯沉默片刻，問齊思遠他考到了哪裡。

“清華，厲害吧。”齊思遠嘖嘖道，“念建築系的，估計是人脈廣，一畢業就敢出來單幹，接的好幾個設計專案都完成得不錯，現在在業內算是小有名氣了。”

菜上來了，兩人轉開話題，隨意聊了聊近況。

臨走前林北硯才問齊思遠要了蘇懷安的聯絡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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