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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 我每天在魏寄遠家蹭吃蹭喝,
警局聯絡了魏寄遠,讓我再去一趟, 核實下資料。
魏寄遠很擔心, 他要親自送我過去。
我認為他多管閒事, 但他似乎樂在其中。
來和我接頭的人終於出現了, 他們順著這次小混混鬥毆事件找到了我。
奇怪的是,接頭地點卻在一家地產公司裡,在那兒,我見到了段景升。
他神情疲憊, 大約很久沒睡好覺了,眼睛底下一圈青黑, 他雙手使勁抹了把臉。我們在他的辦公室內交換情報。
他說他以前是警察, 他的愛人是法醫,為了救他愛人,他主動請纓參與這次行動。
起初我不是很相信他,但當得知他母親是朱廳長—我爺爺的同學—時,就知道,這個人是可以信任的。
我問他愛人怎麼了, 他嘆著氣, 搖頭:“他病了。”他說:“是我一手造成的。”
那時我知道, 他為了彌補某個巨大錯誤,不惜賭上自己的性命。
我們都是賭命的人。
不像魏寄遠,光鮮亮麗, 毫無黑暗的活著。
我在黑暗中行走,將一切陰晦藏在身後。
我很羨慕他,羨慕魏寄遠的人生。
我決定將隨身碟交給段景升,他開車送我到他家,在嚴格保密的情況下,請來醫生動刀取出藏進皮肉裡的隨身碟。
醫生想上麻醉,多年來的警惕讓我習慣性保持清醒,我拒絕了緩解疼痛的麻醉,他們將隨身碟取出來,流了很多血,我躺在手術床上,渾身被冷汗浸透,想著魏寄遠今晚會做些什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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