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可他卻無法掌控她的心,更無法掌控她在他心裡的位置。
他在她於他不那麼重要的時候選擇了放任這份感情發展,到如今,一切已經不是他能掌控,也更不是她可以抽身而出的。
“首先我要向你道歉,今天早上你說你不需要我陪你掃墓,我答應了,但最後卻跟蹤你上了山頂。”他道。
他沒解釋自己是因為憂心她的狀態才跟上去的。
“我知道。”應如笙雖然當時很是恍惚,也根本沒察覺到有人跟蹤她,但卻隱約猜得出來。
“道歉之後,我想問你些問題。”他握住少女的手微微一用力,少女便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
他慢條斯理地取了眼鏡,放在床邊的櫃檯上,而後微傾身,深深地看入她眼裡,“我曾和言梵的父母一起工作過,也認識言梵,所以每年清明會去看他,那你呢?你說你和他是故人,是什麼關係的故人,能讓我的未婚妻在他墓前哭得那樣肝腸寸斷。”
應如笙很少看見宋予深取下眼鏡,僅有的時間也不過是在他睡醒前後,可無論是哪個時候,她都沒有這麼近距離地直視過他那一雙深邃莫測的眼睛。
此刻兩人這樣近的距離,近到他溫熱的呼吸灼燙在她呼吸間。沒有那層薄薄的鏡片的阻擋,她似乎整個人都要被他吸入那雙極深極黑的眼裡。
如果說戴著眼鏡的宋予深是斯文儒雅又禁.欲清冷的,那麼取了眼鏡的宋予深就是危險矜貴又讓人無法不為之被引誘的,可一靠近,方才知道那是無邊的焰火,灼燒得人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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