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在畫畫的時候,她的臉上才會浮現最真切的笑意和滿足,他又怎麼捨得折斷了她的羽翼?
可他又怎麼捨得她徹徹底底地遺忘了他?
他想最後自私一次。
他覺得這樣的自己自私又醜惡,分明愛她,想護她一生安穩,卻又要親手傷了她。
儘管她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儘管他清楚他的死不會對她造成太大的影響,可即便是影響小,它卻是一定會存在的。
或許盛含澤罵得對,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只是他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瘋的了,或許是某一年的四月吧。
其實生於四月,死於四月時,她都在他身邊。
他該覺得知足了。
所以後來他還是選擇死在四月的柳絮裡,放了她自由。
不然他不知道控制不住內心野.獸的自己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瘋狂的事情。
再後來...
溫行闌的目光落在一片片血紅的彼岸花上,再後來他已經不記得春秋與四月,也不知道自己還能留在這裡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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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將近,流光走到奈何橋頭時,都還是茫然的。
她想起了溫行闌那一句雖輕,卻重若千鈞的“是”,只是後來她卻再問不出隻言片語。
再然後,引路魂便告知於她,由於她的執念太淺,本源神識也太弱,若是今日還不走,只怕難以捱過今夜。
所以在夜幕將近時,哪怕她再好奇,也不得不離開了。
奈何橋頭,年輕的孟婆流蘇廣袖輕輕一拂,一碗碧色的湯便漂浮至流光面前。她卻像是沒看見一般,目光疑惑地注視著某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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