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也僅僅是過去,整整七年,你現在才願意相信,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可能嗎?”
她道,“這七年,我雖然沒親口提及過自己的感情,但做的一切還不夠明白嗎?我給狗扔塊骨頭它都知道衝我搖搖尾巴,盛總你回報給我的是什麼呢?盛總你連狗都不如嗎?”
盛含澤呼吸一窒,面色驟然慘白。
隨後,她又緩緩道,“其實,我該感謝盛總你七年來的庇護,如果沒有你,我可能早就已經死了,我媽媽也不可能得到治療,其次,我也要謝謝你七天前幫我擋硫酸,雖然我並不需要。”
那天離開巷子時,盛如苑零零碎碎咒罵的話,她聽見了,再想起這七年來盛含澤的反常和的確只在言語上刺激過原身,她本來的打算也變了變。
微頓片刻,她繼續道,“而最後我想說的是,我能明白你不知道真相時兩邊掙扎的苦楚,可你想用所謂的嫉妒刺激來判斷一個人的感情,只會把一個也許對你有意的人推得越來越遠,而用所謂的言語刺激來報復一個人,卻一句話都不肯信這個人,更只會把真相掩藏。千千萬萬種方式,你選了最錯、最無可挽回的那一種。”
“最能殺人的,其實不一定是利器,還可能是在意的人一次又一次傷人的言語和冷暴力。”
盛含澤莫名地想起了那次瀰漫滿客廳的煤氣味,握住應如笙手腕的手不自覺地微顫著,如果他此刻是站著,他甚至可能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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