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圖的什麼,他一清二楚。
每每在這種時候,李墨皆後悔為何自己不把姜卿兒綁回來,便不用擔心會有別的男子靠近她了,還得讓她流落在外吃苦。
哪怕她不歡喜也好,但至少他看得到她,而不是像這樣相隔千里之外,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動不了。
可那她雙失望的眼眸讓他望而卻步,什麼都不想聽他說,便是一句‘不需要’堵住了他的所有話,也切斷了他所有的關懷,思來想去,李墨還是把那恩翠與越思派去揚州伺候著。
清晨鳥雀輕鳴,天剛亮尚在灰濛,昨夜又在長元殿中操勞政務一宿,硯上的黑墨已幹,硃批筆掛在筆架上。
衣袍微亂的李墨靠於鏤雕紫檀木椅上淺淺睡著,即使是睡顏也深鎖著眉頭,那微蜷的手搭在椅邊,本候在身旁的太監宮女皆被趕出了殿外。
不知過了多久,修長的指尖輕顫了一下,敲門聲響起,傳來福公公的聲音。
李墨從疲倦中醒來,輕揉鼻樑,聲音沉啞:“進來。”
福公公領著太監端來熱水和帕子,瞧著龍案前的皇帝,略有心憂,“陛下,您又如此了,龍體要緊啊。”
自登基初,新帝沒少這樣不知日夜的操勞政務,跟了這一年,福公公心思玲瓏,也猜得準他的心思,無非是想求個心靜。
起初之時,新帝更甚,如行屍走肉一般過了大半年,若不是收到從揚州來的翎羽信,福公公才知道這個皇帝原來也是會笑的。好不容易有了人的生氣,從揚州回來又變得冷氣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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