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想,做我的徒弟,你怎麼可能會遭遇這些?”寒棲望向彼岸城,惋惜道,“項姑娘先前如果選擇了和我合作,她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
“戚隱人呢!”獨孤壑四下一看,目光落在帝君身上,驚訝,“誰?是誰這麼了不得,竟然刺了您兩劍?”
一劍穿胸,一劍穿腹,將堂堂帝君捅成這幅狼狽的模樣,獨孤壑自問辦不到。
景然臉色黑沉沉:“獨孤壑,你為何不遵我的命令,擅自下界?”
獨孤壑根本沒再聽,仍然貓著腰琢磨他的劍傷,頭恨不得扎進他傷口內部去:“天狂?是天狂吧!居然有人將天狂修到頂峰了?!”
他的目光刷的轉去項海葵身上,露出瘋狂之態:“是你!”
陰長黎移了下腳步,將項海葵擋在身後,拱手:“獨孤前輩。”
“你師父沒來,要不你先和我過兩招?”獨孤壑眸光灼灼,懇求道,“你有傷在身,我只出一分力……不,一分的半分。”
“獨孤壑,本君在問你話!”景然喝住他向前的步伐。
天狂劇顫,若是往常項海葵肯定要應下,哪怕是劍神,也沒有退縮的理由。
可聽過陰長黎的猜測,她現在滿心驚慌,抓住陰長黎的手臂,聲音顫抖:“我師父不會來吧?他都面壁思過那麼多年了,總會長點教訓,是吧?”
陰長黎不說話。
“就那八十天的師徒情分,師父不會來的,對吧?”她一遍遍詢問陰長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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