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海葵蹙眉,這都能感應到?
唇角微彎出一個弧度,景然問:“項同學,睡床還是睡榻?”
項海葵站著不動。
“從前山上露營時,挨的比現在更近吧。”景然先選了床,盤膝坐下,“你怕我欺負你?”
項海葵搖頭:“可學長不找你們天族女人侍寢嗎,我在這杵著是不是不太合適?”
“侍寢?”景然聽見這兩個字,微微一怔,好笑,“你當我是人間帝皇,還侍寢。”
項海葵“哦?”了一聲。
“我沒那麼多的**,天族的男人靈感越強,**越弱,我這隻頭狼,幾乎沒有**。”景然言語中頗有幾分自傲,說完,看向她,“聽不聽的懂?”
項海葵稍愣,琢磨完他的話,試探著問:“你的意思是,靈感越高越陽痿,而學長這隻頭狼,差不多算半個天閹??”
景然愣神片刻,瞳孔緊縮:“不,不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
景然敏感的察覺到,這個話題不能說下去了。
這是一項優點,一直是他引以為傲的優點,是血統給他帶來的天賦。
可以心無旁騖的提升境界,不被任何**所擾,不必刻意壓制,不會滋生心魔。
但與項海葵共同經歷過地球的教育,他可以領會項海葵在腦補些什麼。
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卻無端端令他生出一些窘迫。
尤其是得知此事之後,始終站著不動的項海葵立刻走去榻邊,腳步輕快,完全不再有任何心理負擔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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