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

“你說的很有道理。”陰長黎問，“是寒棲教你的？”

景然不曾回答：“前輩只需帶我來回即可，絕不會妨礙到您做事。如此，您與我之間便兩清了。”

陰長黎也不回答，一拂袖，封城結界從中間分裂開一道口子。

景然從裂口中透過，再拱手：“多謝。”

陰長黎轉身繼續走，身後的項海葵整個人像是活了過來，開始喋喋不休。

他一路聽著，神色越來越沉。

等透過甬道之後，陰長黎抵達冥界。

奇怪的是隻有他自己，項海葵與景然一直到甬道關閉，也沒有出現。

兩人一起失蹤了。

＊

寒棲迴歸身肉之後，調息片刻，起身走出靜室。

星奴恭敬請安：“師父，您回來了。”

寒棲點點頭，一言不發的往外走。

星奴看他這幅斂眉思索的模樣，大氣也不敢出。

寒棲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問：“星奴，你幫為師分析分析，為師說的話到底哪裡噁心了？”

他將兩次被陰長黎罵噁心的事兒，和徒弟講了講。

星奴起初也是滿臉莫名，琢磨過罷，她的嘴角一抽。

本來也沒什麼，但非要往噁心上扯，確實挺噁心的。

如果不是特別瞭解師父，除卻演技差，對男歡女愛更是一竅不通，她真會以為師父是在調戲自己。

“算了……”

寒棲見她低著頭不答，估計也不知道。

畢竟他這徒弟知識還很匱乏，陰長黎的境界，不是她能揣度的。

寒棲糾結著往外走，這事兒估計夠他想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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