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老闆似乎打了個顫,極畏懼的瑟瑟道:“阿爹。”
項海葵眨眨眼,原來是老闆的父親,陰董事長。瞧不清模樣,看身形是位十分偉岸男子。
董事長大人揹著手,語氣沉沉:“我讓你來打獵,你的獵物呢?你這幾日都幹了什麼?”
少年囁喏半響,垂頭不語。
董事長大人搖了搖頭,背過身,語氣聽上去非常無奈:“阿黎,不是阿爹非得抹殺你的善良,讓你手中沾滿血腥,只是阿爹想告訴你,沒有力量支撐的善良,只是軟弱無能。”
少年的頭垂的更低了。
“在你有菩薩心腸之前,需得先有修羅手段,這個道理,你究竟何時才能懂呢?”
“可是阿爹……”
項海葵沒能聽見少年老闆說了些什麼,場景倏地崩塌。
搭積木一般,石塊兒從天空紛紛落下,慢慢重建一副新的場景。
與石塊兒一起落下的,還有瓢潑似雨的血。
觸目驚心,哪怕身在夢境裡,項海葵彷彿都能嗅到血腥味。
血泊之中她無法視物,只聽見一個陌生的訓斥聲:“阿黎,你怎麼說出這種話!”
“哥,我們只要臣服,他們就會出手對付鵲遲,保全我們許多族人。咱們已經戰敗,投降究竟有什麼關係?留著命,留著更多條命,往後才有捲土重來的一天,為何非要去送死呢?”
“你住嘴!再敢說出這樣的話,我便殺了你!”
項海葵聽了半響零零散散的對話。
似乎是山海族戰敗之後,有頭兇獸在追殺這些逃難的山海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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