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才跟唐年說上一兩句。
陸文霖的確是死了,他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胸口插著一把刀,鮮血染紅了床鋪。
說起來也是有些諷刺,哪怕現在是有人死在了他們面前,他們的內心,說是麻木也好,已經波瀾不驚了也罷,總之是,並沒有什麼太過劇烈的波動,看起來相當冷漠。
直白一點的話,那就是他們之間也不過是才剛見面,只說了幾句話的陌生人,相互間沒有什麼太深的感情,可能會有點難過,卻並不會為其流淚。
“應該是在睡夢中被殺的。”
冉子媛道。
“不對吧,”唐年反駁,“怎麼說也不可能睡得那麼死,總該是要有一點掙扎的痕跡才對,我覺得不對勁,這又不是把頭砍下來了。”
冉子媛看著唐年,道:“你知道我們是為什麼能夠在十二點準時入睡嗎?”
她點了點脖子上的項圈,“我認為是這個。”
“規則裡沒有提,那個法官也沒有說,我們自身也沒有感覺,可我覺得應該是像是麻醉那類的藥物。”
如果是麻醉效果沒有過的話,毫無知覺的死在睡夢中也不是沒有可能。
唐年明白冉子媛的意思,事實上他昨天晚上沒能在十二點前睡下,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倒在了地板上,頭上疼得要命,腫起來一個大包。
想來應該是準點失去意識,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可我們也沒有辦法證明是這樣,”唐年說著,也不知是真的有想法,還是單純的覺得被女人反駁了所以才死鴨子嘴硬,“你想想那匹不科學的黑狼,誰知道這裡頭有沒有什麼怪力亂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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