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跑,臨時有緊急要事?還是對他有誤會?
但不管原因為何,澤維爾現在都沒功夫多想了,他忙把趙長老叫來,問對方知不知情況。
得知向寒是主動接了朔漠城除妖任務,一早就離開了後,他一言不發,轉身就疾步往外走,連句交代的話都沒留。
“等等,尊……”趙長老在後面伸了伸手,但卻沒攔住,最終無奈搖頭。
尊上,您還沒說地牢那位客人該如何處置呢?還有,無上宗又來要人了啊!
章節目錄 炮灰和反派的對決9
朔漠城位於魔界西南邊陲, 與妖界接壤, 常有大妖來犯。
雖然妖與魔總被連著說, 但兩者並非一家, 也不一定會連成一氣。尤其當魔界霸主與妖界之皇都對一名人類修士產生興趣後, 兩邊的關係就日益緊張了。
向寒如今的身份非同往日, 他到朔漠城,基本相當於朝廷重臣到邊疆督軍。但朔漠城的城主廖淙不知從哪聽到些小道訊息, 以為他是靠姿色上位, 沒什麼真本事, 只是來狐假虎威混功勞的,連面都沒見,就直接打發他出城除妖了。
“城主, 聽說那位向殿主近來很受尊上重用, 您直接打發他出城……會不會不太好?”一名下屬問。
“哪裡不好?”廖淙躺在躺椅上, 眯著眼睛道:“靠姿色上位,早晚有被取代的時候, 不必太把他當回事。況且, 這種嬌客向來難伺候, 真見了面, 還不知要被如何折騰。既然他想來混點功勞,那就讓他出城,到時自然會知難而退。”
“還是城主高明。”下屬聽了連忙拍馬屁。
“呵,你啊,還是要多學學。”廖淙敲他一記腦袋, 頗有些得意地說。
只是他還沒得意完,另一名屬下就匆忙來報,神色驚慌道:“城城城、城主!出大事了……”
“嘖!”廖淙直接從躺椅上坐起,不悅打斷:“什麼大事啊?能把你嚇成這樣!”
“尊尊尊、尊上來了,說說說、說要見您!”下屬結巴回道。
“啪!”廖淙剛端起的茶杯瞬間摔落,竟也跟著結巴:“你你你、你說誰來了?”
“尊尊、尊上啊!”
“撲通!”
廖淙這次直接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回神後慌忙對下屬說:“快,快扶我起來!”
前廳中,澤維爾等了半刻鐘才等到他出現,神情已經不耐到差點拆了朔漠城。見他進來,沒他開口就先問:“向書寒呢?”
“向、向書寒?”廖淙一句請罪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先被堵了回去,神情茫然又惶恐。
旁邊屬下見了忙提醒:“就是今天來除妖的那位殿主。”
“哦哦!”廖淙這才想起,但卻恨不得自己沒想起,忙一邊擦著額頭虛汗一邊緊張說:“他、他出城去了。”
“出城?”澤維爾臉色瞬變,但略想一下,很快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由冷冷看廖淙一眼,說:“你最好祈禱他沒事。-”
說完他身形一閃,轉瞬消失。廖淙足足愣了半刻鐘才終於回神,整個人再次癱軟,喃喃道:“尊、尊上竟沒拍死我?”
除妖一般都是組隊出擊,但向寒第一次來朔漠城,不瞭解詳情,一個人就出城了。所以,當澤維爾找到他時,他正被三隻大妖圍困,精力幾近耗盡,眼看就要落敗。
千鈞一髮之際,澤維爾掌出雷霆,竟隔很遠就將其中一隻大妖擊斃。那一刻,向寒以為自己要死了,但轉身卻見他腳踏黃沙,染一身月光含笑而來。
“尊上?”向寒一時竟忘了還有兩隻大妖在攻擊自己,喃喃自語,“你怎麼會……來?”
澤維爾抬手一揮,先將他拉入懷中,避開攻擊,隨即掌風狠厲,又將剩餘兩隻大妖接連擊斃。
向寒仍在發愣,見他抬手間就能滅掉與自己糾纏許久大妖,不由心生羞愧。就自己這種水平還敢大言不慚地說要來除妖,真是……丟人啊。
“屬下慚愧。”回神後,他慌忙從對方的懷中掙脫,低頭汗顏說。
澤維爾自然不讓,微一用力便將他又攬回,並低頭直視他的雙眼,問:“今日午時,為何沒去七星殿?”
向寒心有些慌,不明白他為何沒與孟書然糾纏,而是來找自己。
“屬下早上就已出發,沒接到尊上傳喚。”他躲開對方視線,低聲道。
但澤維爾卻不允許,捏著下巴又讓他抬頭,蹙眉道:“但我昨晚就跟你說過,讓你今日午時去七星殿。”
向寒:“……”有、有這回事嗎?
他頓時心虛,昨晚心慌意亂,好像是沒聽清魔尊在說什麼,原來是讓他去七星殿嗎?是、是有什麼重要的的事?
澤維爾見他這副無辜又茫然的樣子,頓時什麼都明白了,原來是昨晚沒聽見他說什麼?
他一陣無奈,只好揭過這篇,繼續問:“沒聽見就罷了,那為何又忽然來朔漠城?”
向寒聞言,默默又低下頭。
澤維爾也跟著低頭,逼近他,鼻尖幾乎相抵,呼吸也有些交纏,聲音低啞問:“是為了躲我?嗯?”
向寒慌亂抬頭,眼神卻撞進他的目光裡,鼻尖也輕擦一下,嘴唇差點相吻。他,心頭一震,慌忙後仰並錯開視線,神情一片忐忑,遲疑問:“尊上……為何這麼問?”
“為何?”澤維爾這次直接按住他的頭,目光緊緊膠著,不容許他再躲避,問:“你不知道嗎?”
“我……”向寒神情一片慌亂,一個念頭在心底悄然升起,被壓抑的感情忽然攀升。他將話抵在舌尖,想問,卻又不敢問,溜了幾圈後卻說:“尊上……怎麼沒和孟少俠一起?”
澤維爾長嘆一聲,終於忍無可忍,低頭緩緩逼近他,在他眼睛震驚的快睜到極限時,輕輕碰了一下他的唇,接著又含住,如烈火燎原一般,吻得纏綿而又熾烈。
月光下的沙漠裡,巨大的妖怪屍骸旁,兩人吻得難捨難分,身軀緊緊相擁。向寒忍不住仰起頭,努力迴應著他,像是乾渴的魚在汲取水源。
不知過了多久,澤維爾才終於鬆開他,低笑著提醒:“呼吸!”
向寒臉本就被憋的通紅,聞言更是連耳尖、脖頸都紅了,低頭訥訥問:“尊上……剛才那樣,是屬下想的那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