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銀聽見這一句話也怔住了,不自覺地朝自己腰間看去。
張鐸之前不准她把這隻金鈴拿下來,後來她也就習慣了。每日梳洗過後便在鏡前將它繫上。
入厝蒙山以後,樹蔽日月,英魂慘呼,她又將這鈴鐺當成了辟邪之物,從不離身。
和她腳腕上的那銅鈴鐺不一樣,金鈴無舌,走動之間沒有聲響,但卻很沉重,偶爾還會撞碰到席銀的膝蓋。真的是和張鐸那個人一樣,沉默,稜角尖銳,以至於她一直不大明白,這兩年來,在他一貫的沉默之下,在訓斥和責罰之餘,他究竟維護了她多少。
席銀正看著金鈴出神,手中的詩集冊子卻被周氏一把奪了過去。
“你……”
“內貴人,殿下是殿下,還請內貴人自斟身份。”
張平宣不願意與席銀在多言半句,示意周氏止聲,轉身朝殿內去。
席銀將要張口,內禁軍的人忙勸道:“內貴人,算了,那本詩集冊我們也看過了,並無端倪。江將軍要末將等護好殿下,不讓她離開居所一步,但她畢竟是殿下,身懷有孕,內貴人此時若與殿下爭執,難免吃虧,末將等也是難做……”
席銀回頭道:“殿下孕中不適總所周知,怎會在這個時候遞一本詩集冊子進去,況且光祿卿這個人……”
她說著說著,口舌滯澀。這個人究竟如何呢?以她的眼光和見識,尚不能在評價上週全言辭,即便是說出來,內禁軍諸將也不會盡聽,他們無非是受了江凌的命令,把她當成一個受張鐸喜愛的內奴來維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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