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進遊戲，之後我看到了本原始碼，而系統就相當於bug。我趁它不注意，每天悄悄地修復一部分。”

顧樓記得，江歸鹿在遊戲裡的晚上經常不睡覺，估計就是在改程式碼。

“每個世界大概都能修復萬分之一的樣子，”江歸鹿說，“大概過一萬個世界，就能成功逃出來了。當時的我覺得可能這輩子都出不來了。不過後來我們遇到了一個人，他幫了我。”

“誰？”

“徐清明。”

“他也是管理員？”

“不，他的身份，怎麼說呢，其實和遊戲裡的大Boss有關。”江歸鹿說，“總之，有了他的幫忙，我的速度就快了不少，後來系統卡頓，是我攻入了它的核心模組，僥倖在被淘汰之前成功消除了bug。”

但為什麼這個世界也變了呢。

江歸鹿的眼中劃過一分異樣，他說：“最後我突破核心區的時候，看到系統的程式碼上寫著，尋找神明，改變世界。”

“……神？”顧樓是唯物主義者，從來不相信世界上有神。

“嗯。”江歸鹿不想多說，“系統消失後，我聯絡過徐清明，但聯絡不到，而且現實中根本沒有這個人。”

顧樓：“所以，他是神？”

“誰知道呢？”江歸鹿聳聳肩，輕鬆道，“或許只是一場夢。”

……夢嗎？

“這個遊戲，我本來沒打算上市，結果被偷走，還被改的面目全非。”江歸鹿開啟遊戲，對顧樓說，“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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