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姜航的肩膀，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姜航莫名其妙被指派了任務，撓撓頭，稀裡糊塗的。

江歸鹿突然想起什麼，退回去叮囑道：“對了，小心點你搭檔。”

姜航：？？？

洪圖笑著和他們打了個招呼, 他的心情似乎挺好，嘴裡還哼著歌。

陳凜悄聲對顧樓說：“全都是偽裝，你可別被他騙了。”

距離有點近，顧樓很不習慣，他扭過頭，嘴裡說：“嗯。”

話音未落，陳凜被揪著領子被人拎起來了。陳凜立刻炸毛：“徐清明！你是不是欠艹啊！”

“你才欠。”徐清明冷著一張臉，撩起眼皮看了顧樓一眼，低聲斥道，“他不喜歡別人親近他，你看不出來？”

“那有什麼。”陳凜梗著脖子反駁，“反正屬性都一樣，怕啥呀。”

“你覺得你是攻？”徐清明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

陳凜理所應當道：“當然了。”

徐清明：“……”

徐清明臉色不明，他轉過身，深深地嘆口氣，卻見江歸鹿偷偷摸摸地過來。

徐清明：“江先生，有事？”

江歸鹿指了指陳凜的背影，表情很糾結：“那個，你們倆，是一對兒？”

徐清明沒有正面回答問題：“你覺得呢？”

江歸鹿：“我看不出來啊，我是直男。”

徐清明將江歸鹿從上到下看了一遍，甚為贊同：“我也覺得。”

江歸鹿解釋：“我真不喜歡男的。”

徐清明：“所以，你想問什麼？”

江歸鹿又開始糾結了，過了會，他自我放棄似的，說：“沒什麼，就打個招呼，看你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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