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熟,但他又確信自己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想不出來也就不難為自己了,他抓住了另外一個關鍵詞。
“為什麼唐山要給自己的女兒‘匿名’寄錢,這二十多年來他都沒有去看過自己的女兒?”
“具體的東西不清楚。也許他的女兒恨他,不然也不會二十年都不願意見自己的父親。”
這件事情雖然是別人的家事,但又是一級傷殘又是親生父女二十年形同陌路,又是面部76%燒傷,幾乎是毀容,這可是女孩子啊,光是聽起來就讓人心頭悶悶的。
魏病衣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抬頭茫然說:“等等,差點被你給繞了過去。這件事情和唐山院士不願意去夏暑熱帶雨林有什麼關係?”
話音剛落,即便是沈奉灼這樣在戰場上見慣了生死離別和人情冷暖的人,也有些不忍。
“半月以前,唐玥被查出了絕症。”
魏病衣:“……天啊。”
他滿懷複雜心情的擺弄桌上的杯子。
都說電影來源於現實卻高於現實,他卻始終覺得,就算自己演過再多世事無常命運弄人的劇本,也抵不過現實的殘酷與悲哀。
因為電影始終是假的,但現實卻是真的。
觀看一場劇情十分慘烈的電影,也許過程中觀眾會痛苦,但大熒幕暗下來,人們便也回到了屬於自己的生活節奏之中。但有些人一旦陷入了慘烈的人生,很有可能後半輩子都無法逃脫。
沈奉灼垂眸:“這件事情難辦的地方就在這裡。唐玥不願意積極配合化療,唐山院士就算不能接近自己的女兒,遠遠的看著也是好的。這種情況下他不可能離開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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