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的人。
瑪修在郵件中說我這是很嚴重的心理問題,需要儘快進行紓解。但我發現即使每天都在天台上哭也於事無補。達芬奇親後來也加入了和我互發郵件的行列,她建議我寄情於藝術,還給我發了一份之前迦勒底聯歡會時她錄下的影片。
承太郎停了下來。
“到了。”他說,然後握住了面前這間教室的門把手,“現在,你可以再猜一猜我到底是什麼社團的。”
我抬起頭,看向這間熟悉的教室的門牌,喃喃念出了上面的字。
“……星塵交響樂團。”
承太郎微微欠身:“我是大提琴手。”
他為我推開門,讓我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走進這間排練教室。
曲譜架都還在原先所在的地方,那臺鋼琴上依舊蒙著千鳥格的防塵布,因為團內並沒有人使用鋼琴,所以它沒有配套的琴凳。
團員們的樂器被鄭重地擺在各自的座位上,等待著放學後的排練。在我最熟悉的那張放著星星軟墊的座位旁,斜倚著一架漆黑的琴盒,而我知道里面裝著的正是全教室唯一的一把大提琴——因為我曾經無數次將它拖走,再悄悄地拖回去,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在我旅行前那段時間,為了治療自己的創傷應激綜合徵,我曾經每天中午都溜到這間教室來,把全教室唯一一張有軟墊的椅子拉到沒有琴凳的鋼琴前,坐下彈奏莫扎特曾經教我的曲子。
面對著這把椅子的主人,我好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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