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見先生的臉色又要變黑，趕緊把嘻嘻牽走了，留下無知無覺的沐沐還在笑著，“先生，嘻嘻最近好乖，見到我都會來抱我。”

覃赫皚忍了又忍，最後把人抱起來邊走邊說，“這樣才是抱，它那叫撲，磕到怎麼辦。”

沐沐不肯被一屋子的傭人看到，羞赧著趴在先生肩膀，“先生放我下來吧，他們都看到了。”

“看不到。”覃赫皚面不改色，其他人早就習慣了，也面不改色，裝作耳聾目瞎。

日子過得很快，第二個新年仍然是兩家一起過，不過阿雀跟著廚娘回家了，剩下兩對夫夫和一個小姑娘。

覃赫皚是唯一一個不會抱孩子的人，被慕允星指著鼻子嘲笑，慕朝抱著小葡萄輕笑，“覃先生要試著學學嗎？”

慕允星眼睛瞪直了，“不行！他摔著我家姑娘怎麼辦！”

慕朝瞥他一眼還沒說話，覃赫皚先拒絕了：“不了，我的確不會抱孩子。”

沐沐又喝了酒，臉色紅紅的，眯著眼睛說，“先生說他不喜歡小孩子誒。”

慕朝歪著頭，靜靜看覃赫皚，覃赫皚嘆口氣，小心翼翼伸出手指，小葡萄眨巴著眼睛碰他手指，小手軟乎乎的，也暖乎乎的。

覃赫皚手指縮回去，把喝醉的沐沐揉進懷裡，淡聲說，“沒說過。”

慕允星繼續嘲笑他，“開始不認賬了，德行！”

“你少說兩句啦。”慕朝把小葡萄放進嬰兒車，過去倒醒酒湯，“讓沐沐先去睡會兒吧，你們今晚別回去了，也省得再燒地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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