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後,他驚訝地發現,來的不是雷勇輝,而是李林木。莊培文這一驚非同小可,他伸手就要摸槍。手剛摸到槍,又鬆開了。他發現,李林木身後站著兩個人,而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多了兩個人。
李林木臉上掛著冷笑:“雪松,是不是很失望。”
他手一揮,兩個行動人員上前夾著莊培文,將他的槍卸了。
聽到“雪松”這兩個字,莊培文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頓時癟了下去。
人家連他的代號都知道,還有什麼可隱瞞的呢?
莊培文此時站立不穩,坐在地上,一臉死灰,可還是不死心地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李林木說道:“很早。你是在上海受傷後,被憲兵工作隊的黃生道抓捕並投敵的吧?”
莊培文低著頭,慚愧地說:“是的,當初他受了傷,躲在鄉下,被人舉報。他們抓到我,又是審又是打,實在受不了。培文愧對團體,愧對黨國。”
李林木冷冷地說:“你的遺言,我會轉告上峰。”
他早就想對莊培文動手,只是餘升龍一直不批准。莊培文這個雪松,還有利用的價值。事實證明,莊培文還確實發揮了一些作用。
接到密裁雪松的命令後,李林木大喜過望。把莊培文引出來後,行動三隊的人也馬上轉移。行動一隊早在暗中觀察,一旦特工總部有異動,行動一隊會掩護行動三隊撤離。
胡孝民是在半夜才接到的電話,臥室沒裝電話,他爬起來到外面的客廳:“我是胡孝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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