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還得以腹中的孩子來做一番計較。
往日裡,倒是未曾覺著自己有這樣深細的心思。到了絕境,絞盡腦汁也得想到謀求生機的法子,其餘的心想慢慢也都逼了出來。
人原來都是這樣,到了死地,祈求這生路,一回又一回的反覆掙扎著。困獸之鬥也好,強弩之末也罷,宮城破了,左相臨朝,不止是陛下沒有生路,她與腹中的孩子更是沒有生機的。
......
林煙的面紗還未取下,依她的話說,現下還不到時候。
房山王那頭不便派人去交涉了,左相不是個木驢,若將軍府的老夫人願意進宮便會引得他的注意,這番對壘的陣勢是否可行,亦不置可否。將軍府一脈牽引不來的話,就是更陷入被動。
這一點,林煙不是瞧不明白。
可心裡頭念著的星星點點的期望,還是覺著老夫人會助皇城行事。但願此舉沒有行差踏錯罷......
交代完事情,林煙至峽靖殿換下了寬袍。嬤嬤取出的,衣櫃中靖嬈長公主生前的衣物擺在案上。
沒了柳凊在身側,更衣之事林煙如今也自個兒動手。
母親在這宮中生活,應當也是累的罷。她自己經歷的不過半日功夫,算上發現柳凊的屍首,也不過一日。其間一環一節,扣得死死的,當真讓人畏懼。
林煙不知自己是個什麼性子,只知到了現在這個境地,也無甚好怕的了。死傷榮辱都在自己手中,那有些公道,也是該討回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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