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使然本就不是個多話的,總叫人想不透徹。是以,他多少是珍惜林煙同他說的字字句句, 不想漏下一個字的。
“那你呢,現在會不會怨恨我?”詹瑎問。
她這一輩子確是只得在詹瑎的羽翼之下了。白日的時候, 自馬上下來,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她同他下跪喊了老夫人作“母親”。
即便是詹瑎那樣多的事情都將她瞞住了,她像個極其愚笨的, 一步一步順著人家的圈套走著,也不知圖謀些什麼。
“那你告訴我,你是誰......現在你總得說了,得讓我知曉我這一輩子賭在了一個什麼樣的人身上罷......”林煙心裡沉悶著,一片黑暗中趴在他的肩上,鼻間能聞見他身上的味道,這才有了片刻心安。
......
華兒手中接過來的藥罐子很是精巧。海棠花雕的外瓶,木枝的小外網子罩著裡頭的圓鼓鼓的小瓷瓶,是家中受皇恩得來上貢的物件兒。
小瓷勺子拿在手中便顯得太過小巧了。詹瑎一個身高足有七尺八寸的男兒,拿著它,有些變扭。
啟開了瓷瓶的花蓋子,一小勺子的膏藥盛在裡頭,他便執著,輕輕在林煙傷處塗抹。上藥的同時,便向她解釋著自己瞞下的家中之事。
“我不預備在瞞著你什麼。先上藥罷,若是疼了要同我講。”
得了林煙一個點頭,詹瑎露了微笑,將藥擦的更為認真。
“這處是將軍府,不知你可曾聽說過。這裡便是我家,我名詹瑎,是將軍府的子孫,家中排行老二。除了父母,還有一兄長名為詹懷,年前初冬的時候逝了。而今家中便只有我個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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