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才慢慢告訴她一些細節。
包括前些日子柔嘉貴妃被流言困擾時,甘露宮人心思變,有人見過她給蓮河寫信,主動去找皇后告密,說她暗地裡與放出宮的宮女聯絡,不知在密謀什麼;
以及,那宮女從坤和宮中出來時,“正好”撞上了阿禮——
流芸心跳有些快,抬眼看他:“正好?”
昨天的確有個小宮女去針工局取衣裳,一直也沒回來。柔嘉現在地位尷尬,流芸也不好聲張,只是命人悄悄地找。
原來是遇上了他。
遇上了——然後呢?
阿禮頓了頓,還是帶著一點笑容:“正好。”
“叛徒的事,就不用問那麼多了吧。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娘娘就好,唔,還有……”
他想起殿下的叮囑:“請貴妃娘娘先不要告訴公主。”
流芸含著淚,慢慢點頭。
“那我就先走了。”
阿禮笑了笑,走出陰影。
流芸不經意掃過他,忽然睜大眼睛——
他、他的衣袖上黑紅色的一道一道,已經乾涸,分明是血……
“啊。”阿禮注意到她的神色,揚起手笑了笑:“這個,也不要告訴任何人哦。”
*
翌日一早。
皎皎呆呆地盯著床幔看了一會兒,半晌,翻身起床。
比起考慮去不去西山,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蓮河。
能夠自由行走於宮外又能夠信任的人,除了歸衡就只有虞琬。
喪母之痛猶在,她當然不能告訴歸衡,某種意義上他唯一的親人——她自己,並不是他真正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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