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預備著一腳踹翻醋罈子的段修燁在看清內容後，登時愣住了。

顧珏興致勃勃：“陛下好能爆料啊！根據他寫的內容都能直接出一卷小說了。”

“這個，”段修燁露出微妙的神色：“根據我對陛下和鳳傾的瞭解，他在騙你。”

“……”

“鳳傾很愛到處留情，但我們家教嚴格，不會主動追求皇室成員，何況是儲君，要避嫌。他們約會的事情雖然沒有特意公開，不過鳳家兩老肯定知道了……我聽父親抱怨過。”

迎著小顧震驚又好奇的目光，段修燁在腦內努力地翻找遠古記憶碎片，拼湊出完整的經過：“是陛下提出想嘗試，所以主動找上鳳傾，不算破壞規矩，所以長輩也不好說他，但沒等他們討論出解決方法，一週就散了，之後鳳傾整整大半年只和性格溫柔好脾氣的人交往，大抵是在陛下那有陰影了。”

“鳳傾特別喜歡一個人很好察覺的，他不會掩飾自己的喜好，你說他的真愛是……”

段修燁列了一堆名字，全是顧珏隱約在新聞聽過的明星：“我不反對，但陛下不可能是其中之一，陛下應該也沒多喜歡鳳傾，不然不可能放跑他。”

……

顧珏：“你們對陛下有好深的成見。”

“是瞭解，”段修燁更正：“如果你想聽陛下正面的評價，我可以羅列更多出來。”

顧珏明白了。

一旦理順了邏輯，那陛下這封回信就有點用心不純了。

顧珏品，他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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