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抱歉,沒有在他出現的當下就把這件事告訴你們,現在事情發生,這麼緊急。”
程羌苦笑,“說了也沒太大用,如果真的有人要將吸·毒的父親連坐到兒子身上,我們哪怕是從出道開始準備,也沒辦法真的止損。”
出道。
聽到這兩個字,方覺夏只覺得喉嚨乾啞,臉上彷彿有千萬根冰冷的針密密麻麻地扎著。
他生來臉上就有胎記,又有根本不適合在昏暗舞臺表演的夜盲症,還揹負著一個癮君子生父的定·時·炸·彈。
這樣的一個人,這樣的他。
“對不起。”方覺夏抬頭,眼圈發紅,喃喃問,“我其實根本,不應該出道……”
裴聽頌立刻握住他的手,“你在說什麼?方覺夏我再說一遍,你天生就是屬於舞臺的。如果連你的不配,那誰都不配。”
他這麼寶貝的一個人,怎麼可以這樣把自己委屈成這樣。
程羌知道是他剛才的話對方覺夏造成了情緒上的引導,他滿是愧疚,“不是的覺夏,這件事你根本沒有錯。如果沒有你,卡萊多不會有今天,你明白嗎?其實這件事也不是無解,實在不行就給公關費堵住嘴,大事化小……”
“不行。”
方覺夏努力讓自己再冷靜一點,把這件事分析給程羌看,“他們既然敢勒索,就會有第二次。粉飾太平終歸還是有隱患,這麼大的一個料,他們不會只為了區區七百萬就收手。如果我以後的熱度比現在更高,他們只會一再要挾,將這件事當成是我的一個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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