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心悸。黃昏把他的睫毛照得半透明,輕微閃動。
點上舌尖的不是什麼靈丹妙藥,只是一隻雲淡風輕的蝴蝶。頓一頓,又飛走。
“疼?”方覺夏又一次問。
裴聽頌慌亂地眨了下眼,“有一點。”
“忍一忍吧。”
他只好再次伸出舌尖,眼神落在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孔。方覺夏認真的時候眉頭會很輕微地向內蹙起,嘴唇稍稍張開,隱約能看見溼潤的內裡。那算是一個熟悉之地,畢竟自己曾經探入其中。
裴聽頌覺得他是該忍一忍,所以試圖轉移視線。
舌尖被藥粉刺激,像是細細的針尖紮在心口。他逐漸也迷戀上這種細微的疼痛,方覺夏身上的沐浴露香氣很好聞,乾淨舒服,類似麻醉。
哪怕見識過多麼開放自由的交友方式,裴聽頌也知道朋友之間不該接吻,更不該是深吻。做朋友應該是簡單自然的,交談,聊天,瞭解彼此的喜好和生活方式,分享喜悅和痛苦,交往時不會有任何負擔,擁抱時就像左手握右手。這才是朋友。
但酒精輪番奪取他們的神智,意外的吻,又一個意外的吻,反覆疊加,這份友誼好像從一開始就不純粹了。
可他是真的覺得方覺夏好,真的想和他建立一段友誼。
眼神往回飄,裴聽頌不小心看到方覺夏垂下來的睡衣領口,裡面雪白一片,清清楚楚。他收回舌尖,側頭猛地咳嗽了幾下。
“嗓子不舒服?”方覺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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