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濃何等精明, 無需解釋, 便猜到了幾分:“所以她拒絕了你?”
江歇聞言, 沒點頭也沒搖頭,眼裡生出幾分困惑:“也不是拒絕,而是不想面對我。”
鄭硯濃叼起蛋糕上的草莓,果肉的酸澀讓他倒吸一口氣。
喝了口香檳改味, 才接著說:“如果是我的話,才不管她什麼心情。喜歡就是喜歡,痛快表達出來,然後把人搶過來捆在身邊。”
這話聽起帶著幾分玩笑,可他那雙瀲灩的桃花眼裡卻閃著危險的光,他絕對會這麼做,為了喜歡,親手佈下牢籠。
江歇沒接茬,把目光擲向鄭硯濃身後的照片牆。一張張看過,最終停留在十七歲生日當天,和父母的最後一張全家福上。
鄭硯濃見他目光深沉,連忙放下杯子回頭。那張照片上的江歇帶著少年時期的青澀,站在父母身後笑地格外明朗。
那一年江歇父親去世,母親罹患眼癌。一年之後,鬱鬱而終跟著走了。
對江歇的父母而言,忌日在同天仿若是帶著幾分殉情意味的悽美童話,可對剛成年的江歇來說,卻是無法釋懷的苦。
“情深不壽。”鄭硯濃說完,低嘆一口。
這四個字讓江歇目光一滯,交握的十指驟然收緊。
如果不能確保環境的安穩,他絕對不會輕易把溫琅拉進他的生活。
某些失去本就帶著刻骨疼,他不願經歷第二次。
溫琅回來的比方梔言想象的早,最後一份餅乾剛剛放進烤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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