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高挺山根上方靠近目眥角的凹陷處,聽依舊是無人接聽,江歇輕嘆一口氣打算結束通話,手指還未按下紅色按鍵,卻聽溫琅的柔柔的聲音緊接著傳來:“喂?”
江歇連忙把手機放回耳邊,驚喜讓他薄唇上揚,伴著幾絲疲憊說:“我是江歇。”
溫琅剛洗完澡,長髮還在滴水。她開啟揚聲器,坐在床邊:“怎麼了?”
江歇坐在鐵櫃間的長條椅上,低聲說:“你到家了嗎?”
溫琅心跳異常,因為富有磁性的問候而心裡發軟,她擦頭髮的動作停了下來,低聲恩了一聲。
尚未消除尷尬的兩人沒能再說什麼,聽筒裡交纏著彼此的呼吸聲。溫琅見狀扯住了床單,思考再三問:“病人的情況,還好嗎?”
江歇清了清嗓子說:“受傷的是一個環衛工人,他當時正在清理排水口淤積。高速開過的車輛捲起了積水裡的金屬條,金屬條抽到了他眼睛,導致角膜嚴重受損。”
聞言,溫琅連忙問“現在情況怎麼樣?”
江歇料到溫琅會關心,便細細解釋:“眼底出血的情況比較厲害,眼睛是保住了,但是視力受損嚴重。”
說到這,江歇的聲音低了下去,深藏的無力感,被溫琅聽出。
“江醫生,你是醫生,很好的醫生,我相信你肯定盡全力去幫他了。”溫琅站起身來,尚未擦乾的髮尾還在滴水。
“有些傷害一旦造成就會產生不可逆的後果,這並不是你的錯。”安靜的房間裡,溫琅的話伴隨著強有力的安慰一點點撫平江歇情緒中的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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