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興跟著揪起胸前的衣料子嗅了嗅,問她是不是讓酒味兒燻著了?“我剛才還特地躲著沒喝幾口。”
何嬌杏勾勾手指,讓他靠過來點,並在程家興附耳過來之後小聲說:“不是酒味兒,是酸的,也不知道誰家醋潑了……”
話沒說完她就讓人摁床上,程家興覆身壓上,一低頭給堵了嘴。
洞房花燭呢廢話那麼多。
還說啥說?幹就完事。
從定親之後,程家興是日也盼夜也盼,可算盼到媳婦兒進門。憋到快二十才開葷的人,洞房這晚就沒剎住鬧了個瘋,次日清晨,何嬌杏聽到屋外有人說話她想翻個身感覺一陣酸,本來還有點迷糊,這下人清醒了,就昨個兒她嫁人了。
還有幾天就是中秋團圓節,到這會兒大白天都不熱,別說清晨。
他倆蓋著薄被睡的,被子下面是程家興壓她身上的腿和橫她腰間的胳膊,還有個腦袋緊挨在旁邊,一呼一吸的噴在她臉頰邊上。
昨晚洞房不說,睡成這姿勢真難怪身上酸,她略略抬眼往木窗那方看去,窗是關起來的,卻有些微的光亮從縫隙裡透進來。還沒到天光大亮,可這時候也該起床了。
何嬌杏伸手去推,人也沒個反應。做兒子的賴床不起就算了,媳婦兒總不能跟他睡到太陽曬屁股,何嬌杏伸手把程家興橫過來的手臂拿開,正要起身,又被帶回去了。程家興醒是醒了,他眯眼看了看窗縫,又抱上何嬌杏蹭了蹭,帶著濃重睏意說:“再睡會兒,我昨晚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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