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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男女授受不親,顧瑛又傷在敏感的肋下,呂大夫就有些遲疑。
恐懼超過一個極限,這世上便沒有什麼東西能讓人畏怕了。顧衡垂下眉睫,無比淡然地道:“醫者如同父母,您與顧家人也算知交,何必拘於這些形式?更何況這屋子裡若是有人敢出去說三道四,我就立馬拔了他的舌頭。”
這話連一個狠字都沒有,甚至語氣都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包括那位巡城兵丁和幾位幫忙之人面面相覷一眼,真心覺得這人……也許……並沒有說大話。
兇器終於利落取了出來。
從頭到尾顧衡都沒有避開去,但是事後回想,他怎麼也記不起其中的細節。刀具拔下來的時候,溫熱的鮮血濺了他一臉,燙得他直打哆嗦。因為疼痛難捺,拼命掙扎的顧瑛掐破了他手背上的皮,他也沒有半點印象。
呂大夫見過比這更嚴重的外傷,卻還是讓顧衡的反應嚇著了。青年雙目冷寂眼角充血見不到一點白色。等女郎服了藥湯沉沉睡過去後,這人才一氣栽倒在地上。也看不清他是什麼表情,但是手腳顫的跟篩糠一樣。
呂大夫脾性溫和,且原本就跟顧家本來就頗有淵源。他視顧家老祖母張老太太為師,所以看顧衡和顧瑛如同自家小輩一般。遞了幾顆安神丸過來低聲問道:“……看見行兇之人到底是誰嗎?”
顧衡嗓子如同粗澀砂紙磨過一般,只餘下一片火辣辣的生疼。沉默了一會兒,摸著衣襟上沾染的血跡緩緩搖頭,“當時太亂了,那個人又半遮著臉,根本沒有認出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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