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總看不慣他……”
大冬天裡顧朝山臉面漲得通紅,囁嚅道:“那都是外面胡謅的,衡哥是我親眼看著穩婆抱出來的。再說往酒裡下藥之事,那是汪氏身邊的嬤嬤自做主張……”
顧九叔越發不耐煩,“得了得了,那是方縣令給你家扯的遮羞布,你自個還當真了不成?酒水是汪氏身邊的嬤嬤所盛,可那把六稜青花提樑壺可是汪氏壓箱底的陪嫁,聽說是前朝的古物。輕易不肯拿出來示人,怎麼就正巧巧端到了衡哥兒的跟前?”
若非有這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把柄,當初顧朝山也不會鬆口在過繼文書上簽字畫押。
他乾巴巴地解釋,“事情過去這麼久了,如今衡哥也好好兒的。汪氏在庵堂裡住了好幾個月,身子早就破敗得不行,進冬後這湯藥就沒斷過,她再怎麼說也是衡哥的親生母親……”
顧九叔簡直不願意說話了。
這位四堂兄為了一個“利”字,所有的原則所有的底線都可以打破。打量誰不明白,若非想利用汪氏這個親孃的身份壓制住顧衡,又怎麼會讓汪氏天遠地遠地趕赴京城?
在萊州城事發之時,衡哥在眾目睽睽之下中毒倒地,口吐血沫命懸一線。若不是救助及時,加上人年輕底子厚,只怕當場就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方縣令是看在顧衡的面子上才對汪氏網開一面,且為了大家面上好看,把所有的罪責推在了汪氏身邊嬤嬤的身上。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