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跟相術完全不是一個知識體系。

他此時此刻只想忽悠一下男主, 也沒必要解釋。科技大佬有點神秘感無所謂, 但真身兼院士和術士兩個身份，並不是啥好事。

尚暉捏著男主食指掃了他掌心幾眼, “你小時候有奇遇啊。”

衛衡石終於震驚了。

不過他面部表情不怎麼豐富, 震驚也就是瞪大點眼睛, “這也能看得出來！”

這個世界現在靈氣稀薄, 但不見得之前也一直如此。男主身負濃厚氣運，所以小時候遊覽或是經過古蹟遺蹟回頭做幾個光怪陸離的夢，真沒什麼了不起。

尚暉繼續道：“所以你感覺那符籙不是好東西？”他確認男主只是直覺準得驚人而已, 是男主自己把自己的天賦想複雜了。

衛衡石無奈道：“你明明也看出來了，還來反問我。”

他今年二十四歲, 恢復高考第一年就考上大學，現在畢業不過一年多，面對少年老成但依舊是個二十歲青年的英昊做不來畢恭畢敬，哪怕他清楚對通玄學的術士越客氣越好。

尚暉又問：“看見你堂妹剛才跟修燕然一塊從衛生間走出來了？”

“我堂妹自小受寵，心眼兒比較小。”美研看趙姍姍不順眼，衛衡石直覺超準，哪裡感覺不出來，“修燕然忽然回國，明顯也有圖謀。”他想了想還是說了實話，“不是好的方面的那種圖謀。”

尚暉擺了擺手，端著酒杯就走了，“相信你的直覺。”男主不用他操心，他只要帶外甥女趙姍姍起飛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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