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至她細白的脖頸,碰了碰夜裡他咬出的那些痕跡,當真羸弱,這樣便病了,跟朵嬌花兒似的。
這樣一副身子骨,如何在大宅院裡長這麼大的。
聞恕垂眸看著靠在胸口的這張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心頭繚繞。
片刻,他將人安置在床榻上,掖好被角,正欲起身時,又聽她皺眉喚了幾聲,哥哥。
聞恕起身的動作一頓,眉間一沉,究竟是哪個哥哥,叫她這般魂牽夢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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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三日不上朝,聞恕也沒想能把茗頌折騰病了,是以閒著也是閒著,便到御書房將兩日來積壓的奏章給批了。
夏日悶熱,殿內建了冰,元祿持著錦扇緩緩搖晃,叫那冰面上的涼氣飄向座上的人。
須臾,男人狹長的雙目微闔,目光下移,落在署名的三個字上。魏時均。
伍成河潰堤,至今工部都未能拿出一個滿意的法子。
實在是先前國庫已撥了十萬白銀,現下不可能再叫朝廷撥出這銀子,只能工部自個兒透過各州縣調款去補這漏洞,如此一來,誰也不願趟這灘渾水。
這魏時均乃護國將軍府老將軍的嫡幼子,文不成武不就,沒能像他兄長那般繼承父親衣缽,只在工部一個不起眼的主事之位上渾水摸魚。
可這份對修河一事寫的滿滿當當,邏輯清晰的摺子,竟是魏時均寫的。
“魏家近日可有變故?”
元祿一頓,抬眸稍作沉思,挑揀著反常的事兒說:“旁的倒是沒有,就是那魏主事,近日很是勤勉,常常去將軍府向老將軍請教政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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