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頭髮。然後又給我穿上睡衣,釦子規規矩矩扣到最上面一顆。
顧衍很高,他衣服對我來說過於寬大,袖子長得蓋過了手掌。
他把我的手從袖洞裡拿出來,仔細卷好袖口,像對小孩子一樣。
“明天給你買新的。”顧衍整理好衣領,告誡我,“好好穿衣服,我想脫的時候會幫你脫的。”
我困惑了,很不解的看著他。
顧衍沒打算為我解惑,只是問我想吃什麼。
我意識到我們還沒吃晚飯,低著頭,說,烤紅薯。
顧衍笑了下,伸手摸我半溼的頭髮。
沒一會兒,門鈴響了,外賣員將一個精緻的紙盒和一個牛皮紙袋交給顧衍。
顧衍把紙袋遞給我:“趁熱吃吧。”
我沒客氣,直接扒開紅薯皮,大口吃著裡面軟爛金黃的肉。
實在太甜,膩得我鼻子發酸。
我忍不住開始流淚,似乎要把我媽那年的眼淚還給她。
顧衍姿態優雅的吃著海鮮意麵,並不過問我突如其來的悲傷。
哭過之後,我平靜下來,擦乾眼淚開始想以後的事。
我跟顧衍商量:“下學期就要高考了,所以……頻率能不能不要太多?”
顧衍微笑,問我:“做什麼的頻率?”
我知道他聽懂了,只是故意捉弄人。但我只能紅著臉再解釋:
“上床。”
我羞於說出這樣的字眼,也並不指望顧衍讓步。
但顧衍說:“高考之前,一週一次如何?”
不是太難接受,甚至比我預想中要好。
我想了一會兒,答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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