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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走出來。他嘆氣:“最美的鳥是你啊,老鬱。”

“噗!”武要離猛地一口奶茶噴出來,咳得撕心裂肺要死不活。

苗從殊看向武要離,默默把白玉舟開得遠離他,然後繼續哄著鬱浮黎。替他挽起長髮,又把買來的玉雕鳳簪戴上去。

瞧兩眼、親兩口,抱著鬱浮黎的脖子黏黏膩膩的說:“最美的東西都屬於你。”

武要離:日。原來說的是簪子。

正在此時,人群轟然躁動,高興得大喊大叫,但過了一會便又齊齊安靜下來。再看他們,無論男女老少全都激動得面頰通紅,緊攥拳頭,仰頭望著天空。而天空於此時傳來清脆的鈴音,苗從殊等人抬頭看,正見上百來輛華麗的車鑾如長虹貫穿天空。

長相頗為奇異但不醜陋的靈獸拖曳車鑾飛過天空通道,而華麗的車鑾所過之處帶起美麗的長虹。車鑾上掛著風鈴,風吹而鈴音脆響,極為好聽。

過了許久,屬於鳥族君王朱雀的車鑾經過,那是最為華麗精緻的車鑾,見之彷彿是看到了遠古修真盛況。無數大乘高手、真仙、散修,妖族、魔修和人修和平共處,而天材地寶遍地都是的盛況。

風揚起君王朱雀的車窗薄紗,露出朱雀的側臉,欲遮還露半面妝,姿容絕世、燦若朝霞。

苗從殊距離遠,只隱約看個大概便覺得確實貌美,不知道靠近點看又是什麼樣子。這念頭一閃而過,他只是有些好奇,再多想法就沒了。

還是老鬱最好。

苗從殊換了個姿勢躺回鬱浮黎懷抱,日光和花香令他有些暈暈沉沉想睡覺。

人生還是多睡覺為好,早睡晚也睡,吃飽了還睡。天氣好的時候睡,天冷的時候睡,下雨的時候睡。睡飽的感覺最舒服。

半暈沉之間,苗從殊聽到了陡然炸起的噪聲,心想難道又有什麼朱雀君王過來?他不想理睬,但鬱浮黎的懷抱突然失去溫暖變得寒冷不少,他打了個激靈便醒來。

一睜開眼,他就見到面前停著一位華服玉冠、琳琅遍身而且戴著半邊面具,但露出精緻紅唇的美人漂浮在面前。

苗從殊:這誰?

美人望著苗從殊,面具下美麗多情的眼睛彎了起來,衝著他親暱的喊:“苗苗。”

苗從殊:??

城民:??

萬法道門眾人:!!

武要離:――又是沒死絕的前任?!

鬱浮黎低頭,扼住了苗從殊的後脖子。

“他喊你什麼?”

“你誰?!我不認識。”苗從殊否認:“毫不知情,深感震驚。”

第35章

華服玉冠、遍身琳琅珠玉的美人正是天空城城主朱雀王,他戴著黑金兩色的半面面具,露出美麗的下半張臉和紅唇。

於半空中行走,如履平地,行到白玉舟跟前便單膝蹲下來,湊到苗從殊跟前,紅唇勾起,眼如新月。

“苗苗,我終於等到你了。”

朱雀王伸出手想要觸控苗從殊的臉頰,但有另外一隻手突然橫過來攬住苗從殊的肩膀並將他往後帶。

鬱浮黎出現在苗從殊身後,面無表情的注視著朱雀王:“他不認識你。”

幾乎沒人注意到苗從殊身旁的鬱浮黎,但是當他開口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會被吸引。

朱雀王一見鬱浮黎的面孔,眸色閃了閃,他斂起笑意:“可能只是太久沒見面,暫時忘了我而已。”視線重新落到苗從殊身上,眼裡的喜悅重新回來:“苗苗,我是朱雀。”

苗從殊:“聽你說話的方式彷彿我們是舊識,但我非常肯定自己第一次進太玄秘境。除非夢裡見過,否則你應該認錯人。”他抬頭對鬱浮黎說:“他是秘境裡的生靈,絕對認錯人。別忘了,太玄秘境第一次開。”

最後一句話是對周圍懷疑他的人說的。

武要離反應過來:“對!苗道友說得對,朱雀王恐怕認錯人了。”

苗從殊頷首,內心稱讚武要離不愧十全好道友,衷心祝福他和景大姐姐牽手成功、早生貴子。

話音剛落,便聽朱雀王說:“八百年前,太玄秘境開過一次,只是無人知曉。”

八百年前?!

苗從殊心裡咯噔一下,回想他八百年前泡過什麼人,問題是他完全沒有印象。

而且他有八百歲了嗎?

鬱浮黎低頭看向苗從殊:“那就是八百年前認識的?”

苗從殊搖頭否認:“我不可能有活那麼久的前任!”有也不承認!!“而且上古秘境開啟必有異象,怎麼可能沒人知道?”

朱雀王深深的望了眼苗從殊,隨後說:“這裡說話不方便,你隨我回宮。”

苗從殊:“不了。回宮這種事情一不小心就會變成自宮。”朱雀再尊貴他也是隻鳥,殺鳥太殘忍。

“為什麼不去?”鬱浮黎盯著苗從殊,說:“既然人家誠心邀請,那就走一趟。”

苗從殊心想老鬱這反應不太對,他以前遇到類似情況不都直接提刀殺上去的嗎?怎麼感覺現在心境平緩,不惱不怒沒甚情緒?

連續幾個月的神魂交融令苗從殊在鬱浮黎情緒波動比較劇烈的時候也能同步感受,但此刻他發現鬱浮黎的內心很平靜,空茫茫一片彷彿是站在偌大的、沒有一絲波瀾的湖面。

靜謐得過於詭異、縹緲,他覺得不太對勁。

朱雀王:“我只邀請苗苗。”

鬱浮黎輕描淡寫:“再喊他一聲苗苗,我拗斷你的鳥脖子。”

話音剛落,朱雀王的識海便受到攻擊,元神在剎那間好似被拖曳出去,看見遍地殘骸和無盡黑暗的夜空裡、那隻巨大的血紅色眼球。

他身形不穩,差點從白玉舟邊沿掉落下去,抬頭看向鬱浮黎,眼中流露一絲驚駭。識海和元神都受到強烈的攻擊,但外表看來毫髮無傷,突然側倒只讓旁人以為他身體不適。

侍從擔憂:“王――”

朱雀王擺手:“無事,退下。苗……”識海和元神緊繃,像是被猛獸咬住喉嚨的悚然感再度降臨。他頓了頓,衝苗從殊說:“如果你願意讓他跟著回我們曾經住過的地方,那便一起!”

苗從殊牢牢握住鬱浮黎的手掌,滿臉真誠:“他在哪,我在哪。”夫唱夫隨沒辦法,就是這麼相愛!

朱雀王眨了眨眼睛,手指不自覺蜷縮了一下,眼裡流露出顯而易見的難過,欲言又止、落寞不已。

他起身,偏過臉沉聲說道:“車鑾繼續走,調出一個小隊隨我回宮。”

侍從沒有意見:“是。”

他們使了障眼法讓一個假的‘朱雀王’架著車鑾繼續遊城,然後坐在一架普通車鑾低調回王宮。白玉舟緊隨其後,武要離等人也綴在後面默默跟了進去。

苗從殊對鬱浮黎說:“這件事我能解釋,給我一刻鐘,等我用正義的言辭駁倒那隻沒有心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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