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魏淵咬字清晰,端正了神色。
元景帝顯然不關注一個小銅鑼叫什麼名字,他看了眼魏淵,有些意外這位大宦官如此鄭重的語氣說一個銅鑼的名字。
“是個可造之材,小旗官和周赤雄的案子就是他給查出來的,火藥出處也是他點明的。”元景帝喝了口茶,低頭看著棋盤,邊落子,邊說道:
“這麼多天過去,他那邊有什麼進展,聽劉公公說,那小子早出晚歸,記錄的宦官尋都尋不到他。”
“還真有些發現,”魏淵順著這個話題說下去:“太康縣的趙縣令,昨日凌晨死於府衙地牢。”
元景帝點點頭:“陳府尹已經稟明此事。”
魏淵繼續道:“死因自然,沒有外傷,也無中毒,更非窒息等其他外在手段。要麼是道門陰神,要麼是東北的巫師所為。”
砰……元景帝指尖的白子摔在棋盤上。
烏髮濃密,僅是眼角有魚尾紋的皇帝,無聲的靜默了數秒,笑著拾起那枚墜落的棋子,丟入棋盒,說道:
“下了這麼多年,沒一次能贏的,無趣。”
魏淵起身,作揖。
元景帝這才扭頭看向太子,問道:“聽說前日靈龍忽然發狂,將臨安掀入湖中?”
太子低頭,回答道:“當時臨安騎乘靈龍在水面嬉戲,是懷慶吹了聲口哨,驚擾了靈龍,這才將臨安掀入水中。”
太子和臨安公主是一母同胞,懷慶公主使壞欺負臨安,他身為嫡兄,這麼說是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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