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榮義轉頭看向他。

殷瑾夜一字一字慢慢說道：“這、是、什、麼、字？”

榮義看看他，又看看他指的字，好一會兒才明白他說的意思，他拍拍額頭，竟然忘了古人看不懂簡體字。

他把寫錯的紙字揉成團扔掉，重新寫一遍：“親愛的，親愛兩字怎麼寫來著。”

殷瑾夜：“……”

他很好奇榮義到底是怎麼做到讀書破幾十萬卷的。

榮義鬱悶的揉揉臉，他只認得字，不會寫啊，對了，他平時寫材料名讓項律他們去買，他們是怎麼認出來他寫的內容？

他抬頭問榮速：“你認得我以前寫的字嗎？”

榮速搖搖頭：“不認得，大部份靠猜的。”

他很想說榮義的字是他見過最醜最不好認的字。

榮義聽不到他說什麼，大概也明白怎麼回事，他轉頭看向殷瑾夜：“你把這幾個字寫一遍，我再抄一遍。”

“……”殷瑾夜在另一張紙上把他不會寫的字寫出來。

榮義快速寫一遍，後面不懂的字再問殷瑾夜。

殷瑾夜看他為字苦惱的模樣，勾了勾唇，然後看著自己信，想了想，寫上幾句話，摺好塞到信封裡，對榮義問道：“你寫好了嗎？”

榮義聽不到，繼續寫著，他就寫日記，不，應該說寫月記一樣，把幾個

月的事都寫上一遍，一寫就寫了兩個時辰。

他看著厚厚一疊信紙，對殷瑾夜問道：“我的字不錯吧，婆婆看了一定對我印象很好，我還寫了幾個孩子的趣事，婆婆這麼想孫子，一定愛看，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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