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這位公子哥打算功成名就之時再來找小姐,按著時間,似乎正好是殿試之後。”
春闈在杏花開時,二月初九。
殿試在四月末,正好是立夏前,穀雨後,也就是說穀雨階段送完最後的花,正正好好迎來殿試結束。
傅辛夷抬眼看向掌櫃,微歪頭:“你是說,送信的人會是要參加春闈的人?他還自信能進入殿試,並且功成名就?”
掌櫃拱手:“小的就是一猜,做不得準。”
傅辛夷手指撫上寫了字的紙。這紙比府上的紙要粗糙一些,看著不是有錢人會用的。但從送信和送花的行為來看,這人自傲、自信到了極為囂張的地步。
她一瞬間想到了封凌,卻又不敢確信。
封凌現在才幾歲?為什麼會送她禮物?這人又怎麼會知道二十四番花信風這一個事情?那太陽又是怎麼回事?從上回接觸來看,性子不太像。
他甚至只見過她一面。
不對,也不對。
說書人曾經說過,封凌待人極為友善,同時也是一個工於心計的人。他為了能夠爬到那麼高的位置,將自己能夠利用的地方都利用到了極致。帝王恩寵,丈人相助……如果說真有這麼一個人,家境貧寒卻還能設計對付盧家,只可能是封凌。
他早就瞄準了她,想要娶她。至於她到底是否是個瞎子,是否是個良配,那都不重要。
婚事對於這樣的人來說僅僅是個工具。
傅辛夷心往下沉了沉。她敬佩他,欣賞他,憐惜他,可若是這等心計被用到了她頭上,她又覺得失望和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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